,她用手用劲地摇了摇,看似简陋还挺结实。“你是怎么把木头打入土中的?”
徐晔坐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他拿起手中的‘刺尤’看了一眼说:“用它。”
“你……一点也不怕它?”
徐晔摇头,重新将它绑在背上,“一把刀哪里有人心可怕呢?”
“你说,我们能找到那神医吗?”
“希望吧。”徐晔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张方布,像是包裹着什么。
穆若夏伸张脖子看了一眼,是一缕白发。
“这是?”
“我师父毒发时头发顷刻间变白,我觉得有些蹊跷就趁机留了一丝。”
“所以你一早已决定从下毒开始查起。”穆若夏一直以为他很听秦曲商的话。
“是。”其实徐晔只是不愿向秦曲商透露自己的主意,他是否真如表面那么大义凛然自己也不知道,江湖险恶还是谨慎些好。“早些休息吧,明日还得继续赶路。”
“好。”
是夜,两人都疲倦得很,竟在这野外草地上也睡得安稳。
早起睁开眼睛穆若夏掀开衣帘没见着徐晔,两匹马儿正在湖边喝水,几只小鸟站在歪脖子上的枝头伴着一阵清脆的鸟叫,这么清幽的地方,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