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高兴,毕竟戴着它总有些遮挡视线。
她将草药用头上的木簪子碾碎,鼓捣了许久,又在屋中找到了几个如她半个手掌般大小瓶子把药水装好。这下足够我用几月了!她笑着把瓶子装入包裹,心里却有点点不安,毕竟是私自拿人家的东西。
要不然,明日给他们主仆做好一日三餐再走吧?就当将功补!若夏心里盘算着,然后她取下帷帽,对着铜镜用剩下的药水往脸上点着斑点。
“若夏,你睡了吗?”徐晔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啊……还没。”她赶紧把帷帽重新戴上再去开门。
“没事,我只是见你房里还有光便过来看看。早些休息吧,明早我叫你练功。”
“好。”
这一夜若夏睡的很不安稳,她总感觉陆祎祺主仆二有些怪怪的,当年又说不出是哪里奇怪。院子的晒满着药材和这空置却被收拾得干净整洁的房间,就这么一直反反复复想着,直达天快亮她才睡着。
虽然昨夜已将“雀斑”点好,但她此刻睡眼迷离,不想被阳光照着眼睛还是戴着帷帽。她今日没有打坐,而是以树枝当剑与徐晔比划剑招。
“你们这么起那么早!”
只一晚上阿卜的脚伤就好了,看来陆祎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