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清伤势轻重。见状,他立即用力拍打窗户,同时大声呼叫她的名字。
其实,秦黎只是被吓晕了, 并没有大碍,所以被他一惊,立即清醒了。她惶恐地四处张望,最后看到了严森。
秦黎被吓得够呛,哭丧着脸,语不成句地道,“我,我……”
严森很有定力地道,“没事,有我。”
可惜现在这话起不了多少安抚作用,秦黎语无伦次地叫道,“车子还会下滑吗?我会不会摔死?”
这次严森没再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而是很严肃地嘘了一声,道,“镇定!”
这一声喝把秦黎的理智拉了回来,大脑慢慢恢复运作,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见她冷静下来,严森道,“你先拉起手刹,然后解开安全带,换到副驾驶这边,再开车门跳下来,我会接住你。”
秦黎不敢说不,怕也得跳,不怕也得跳,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按照他吩咐的照着做。
五十度的倾斜度严格来说,并不是很险峻,但对于一个不太走山路的人来说,也足够陡峭了。
秦黎壮着胆,颤颤巍巍地爬到另一边,对着外面的斜坡看都不敢看,她不放心地对严森道,“我把命放你手中了。”
虽然现在并不是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