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上,她就瞧见他硬邦邦的背影,连拉个小手都木有。
秦黎低头腹诽,没注意到他已经停下了脚步,一时没刹住车,一头撞了上去。他的后背硬的像一块石头,险些撞歪她的鼻子,秦黎叫了声,埋怨,怎么说停就停啊?
“你的车来了。”
秦黎哦了一声,拎着行李走到列车车厢前,回头看一眼,然后按开了车门。
严森没什么表情地看她上火车,然后挥了挥手,一句煽情的话都没有。什么煽情话,事实上,连个屁都没放。
说一句祝你一路平安都这么难以启齿么?
秦黎坐在车里,他就站在外面站台上,四目相触,两人隔窗遥望。
一直到火车开动,他的脸上都没有表情浮动,这闷葫芦真是三棍打不出个屁啊!
秦黎一脸失望,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列车开动前,冲他喊道,“替我照顾好我的宝贝。”
她的宝贝自然就是那些幼苗。
严森的嘴角抽了抽,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就这样,火车载着秦黎远去,他留在她印象中的也依然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扑克脸,和双手插裤袋里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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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慕尼黑,办理签证花了一天时间,第二天又约朋友小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