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螃蟹,见她吃的滋滋有味的,严森忍不住道,“怎么吃,教我。”
    秦黎道,“像这样把大闸蟹掰开,然后顺着纹路撕成一条,用舌头把壳儿剔除,肉吞下。”
    听她说得简单,但做起来怎就那么费劲,严森吃来吃去只吃到壳。他看着秦黎熟练地将螃蟹壳肉分离,揶揄地笑了笑,“你的舌头挺灵活。下次接吻,也要发挥你这吃螃蟹的技术。”
    秦黎被他调侃得脸红脖子粗,连这么鲜香的螃蟹都失去了吸引力。
    虽然螃蟹长相太凶残,味道还是很不错的,你一碗我一碗,都说尝个味道,但不一会儿,一锅汤就见了底。
    托马斯吮吸手指,总结性发言道,“味道是不错,就是螃蟹吃起来太麻烦,而且壳太硬,对牙齿不好。”
    科导点头,对秦黎道,“跟着你们,每天都在刷新人生观。”
    螃蟹汤只是前餐,大家都没吃饱,托马斯道,“我们还是烤肉吧!”
    在德国肉才是王道,所以这句话一出,顿时一呼百应。
    烤肉没什么花头,只要把肉放在铁架子上,时不时翻个身就行。猪牛排被烤熟后,散发出诱人的肉香,顿时叫那些食肉动物饥肠辘辘。
    秦黎不爱吃那些肉排,嫌弃口感太粗糙,不够精致,就准备了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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