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曲丹妮道,“光是限足令便宜她了,照我说应该关进精神病医院。”
    曲丹妮随口一说, 谁知托马斯当真了,道,“问题是精神科大夫没诊断出她有病,只是说她有点忧郁症。”
    曲丹妮, “那就换个医院看看。”
    折腾了一个晚上,严森又是跳湖救人,又是掐架的,最后还被带到警察局,早就精疲力尽了。现在什么话也不想多说,只想睡一觉。
    他挥了挥手,算是和众人打过招呼,然后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去了。
    严森衣服也没换,倒头就睡。这一觉睡了十个小时,托马斯去叫他吃饭,没想到怎么也叫不醒他。大哥一向强壮如牛,从小到大没怎么生过病,所以托马斯一下子乱了分寸。
    他边跑边叫着下楼,“我哥,我哥他……”
    秦黎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扔了炒菜锅,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了上去。屋子里拉着窗帘,漆黑一片,只见严森躺在床上,双眼紧闭。
    她心一跳,伸手过去探了下他的鼻息,还好,还有呼吸。
    秦黎拉开一点窗帘,让日光照进来,房间里有了一丝光线总算没那么沉寂。严森脸颊通红,嘴唇发白,有些发烧的迹象。她伸手在他额头一摸,果然滚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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