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方变得柔软了。有机会,他会带她去那个地方,但不是去滑雪,而是去祭拜父亲。
    严森弯腰将秦黎抱了起来,越过地上的重重障碍,走到内屋,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
    看着她安详熟睡的脸,他附身亲了一下,无声地道,晚安,亲爱的。
    ***
    等秦黎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严森去工作了,其余的人下山了。
    她习惯性地去摸手机,结果手机没摸到,却摸到一个碗,碗里装着昨晚吃剩下的蟋蟀。她自己没梦游,托马斯这少根筋肯定也不会做这事,想来想去只有严森。
    严森当然不是让她拿蟋蟀当早饭吃,而是自己一早要去放牛,怕她睡着了会被托比骚扰,所以就在床柜上放了一碗虫子。
    秦黎不由失笑,心里却甜甜的,这个粗犷的汉子现在也开始走温柔路线了。
    拿炸蟋蟀当护身符的,估计秦黎是开天辟地第一人。她自己都觉得好笑。
    见她从床上下来,小黑奶声奶气地熬了一声,然后屁颠颠地跑过来,拿毛茸茸的脑袋去蹭秦黎的腿。
    这种油炸昆虫也就图个新鲜,隔夜就不好吃了,而且这里的原材料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
    她把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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