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秦黎或许不明白他的敌意,但严森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穆勒是托比的同党,都是光头党的成员,特别排斥外国人。尤其是穆勒,几乎已经到了极端分子的地步。
大家在一个村子里长大的,从小就是玩伴,彼此之间非常了解。穆勒这样故意扭曲秦黎的意思,无非是想把她从村子里赶出去。这人不是省油的灯,当初趁自己上山放牧时,和简妮厮混通奸,他也是其中一个。
严森将秦黎拉到背后,用不怎么客气的语调警告道,“是个男人就有事说事,对女人动什么手?”
穆勒见他站出来,立即把矛头对准他,道,“你也赞同她的计划?”
严森没有立即回答。
于是,穆勒又道,“你是我们村里的人,应该知道我们的规矩,你现在要和一个外人同居,我们管不住。但是……”
不等他把话说完,严森就打断他道,“农舍是我的,如何加以使用,你们也管不着。”
秦黎一怔,没料到他会当众表态站在自己这一边,心里不由又惊又喜。要知道,让这个性格孤僻的男人答应贡献出农舍,并接纳陌生人和他同一屋檐下生活,有多么多么的不容易!
穆勒逮着他的话,立即道,“大家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既然是同一个村庄的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