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托比率先沉不住气,拉开衣服,叫道,“那个女人打我,下手狠毒得很,你们看这里还有伤。”
对他的话,施罗德太太却一点也不以为然,连看都没看去一眼,便道,“她比你矮一个头,又是女人,没事不会挑衅的。你俩之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就做中间人调解一下,冤家宜解不宜结。”
托比听了,顿时暴跳如雷,指着施罗德太太的鼻子骂道,“放屁,你懂什么?我被那女人踩了脚,踢了命根子,还暴打一顿,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让我撤回控诉,怎么可能?我就是要告她,让她坐牢驱逐出境!”
施罗德太太皱起眉头,被他手指着脸很不舒服,向后退了一步,道,“托比,你这暴脾气也该改一改了。村子里的人对你是知根知底的,但换了外面的人,还不被你吓个半死?”
这话带着几分责备,竟然丝毫没有帮他的意思。
托比听了后,更是怒火冲天,不管不顾地叫了起来,“外面人?哪来的外面人?不就是那个中国人,让她滚,滚出去。我们不欢迎他。”
这话要搁在以前,必然是一呼百应,但现在这些村民有事要求秦黎,所以托比说这话也没人响应,反而都觉得他蛮横无理。
施罗德太太道,“你别这么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