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干活?”
    秦黎缩了下鼻子,道,“你干就好,我看着。”
    严森拿她没办法。
    和她相比,他就轻快多了,一件体恤一件毛衣一件滑雪衫,底下光腿穿牛仔裤。
    果然是吃黄油长大的,其身体素质非我族类啊非我族类!
    在秦黎啧啧地感叹之下,严森去工具室里拿了电锯,抗在肩上。他转头一看,见她望着自己发呆,便挥了挥手,招呼她一起上路。
    “砍树为什么没有斧头?”
    严森丢了一个你从山顶洞中来的眼神过去,道,“别逗了,这么粗的树,你要砍到猴年马月去。”
    “不是用手砍吗?可我看电视里,怎么都是手动劈树砍柴呀。”
    严森好奇,“哪部电视?”
    秦黎干笑一声,她看得都是中国古代宫廷剧她会说?
    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树林里,冬天和其他季节真的不一样,望出去都是雪,妥妥一林海雪原。
    这里比城市要冷了好几度,虽然带着手套和帽子,但还是觉得风如锐刀,迎面割来,刺的面门那个生疼!
    严森衣服穿的少,扛着笨重的电锯还是能大刀阔步,秦黎险些跟不上。好在他们要去的地方就在林子口,用不着走很深,没几步路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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