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在建筑市场泡了一天,还没买到个屁,秦黎颓废极了。看来,她得出去找份工作呀,可是做什么呢?超市打工,死工资,一小时赚几块,等她赚到一万,不吃不喝还得一年后。
    盘个饭店下来卖厨艺?
    靠,这也不现实。前期投入多,还不一定赚钱,最好有什么能立即马上赚钱的。思来想去,没有!
    严森见她无精打采,心里也有些惆怅,唉,本来那三十万可以全部投入进来的。
    他心中一番纠结,最后还是不忍心看到她郁郁寡欢,走到自己房间,默默地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发黄的名片。
    上面写着国家队滑雪教练哈特曼。
    严森有些怔忡,陈年旧事一下子蜂蛹上头,那一年,他十八岁,是国家滑雪队的主心骨,冬季奥林匹克指望他夺冠。年少有成,那是多么得意的一件事啊,连父亲都从百忙中抽空,特地上山看他训练。
    严森还记得从滑雪道上俯冲而下的那一秒,离地面四十多米高,自己如同一只展翅翱翔的雄鹰,风和雪在耳边刮过,山峦在他脚下……
    教练对他一直很看好,所以是队伍中的重点培养对象,父亲也很支持他。
    那天,是个艳阳天。训练结束后,严森拉着父亲一起登上了雪山顶,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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