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
    秦黎,“那你就看着我俩打架。”
    严森,“不然怎样?难道你还要我这个重伤员来拉架吗?那天你可是威猛无比,我想你也吃不了亏。”
    这个臭男人,大坏蛋。看见两女人为了他撕逼,是不是很爽很高兴呀。
    严森见她嘟着嘴,心里一动,想把她抱进怀里。谁知,不小心牵动了肋骨上的伤口,不由痛得他咬牙切齿。
    秦黎扶了他一把,笑骂,“该!”
    嘴里虽然骂着,但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却是彻底放了下来,只要这个臭农民没失忆,就一切好说。至于托马斯嘛,还是那句话,小树不修不直溜,人不修理哏赳赳。
    这样一修理,果然顺眼直溜多了。
    严森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这几天装作不记得她,不能亲、不能吻、不能抱,对他来说也很煎熬好么。
    趁着托马斯不在之际,两人好好温存了片刻,秦黎依依不舍离开他的怀抱,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恢复记忆呢?”
    严森道,“要看他的表现。”
    秦黎道,“前几天,他和我说,要同马舒舒离婚。”
    严森点头,“这事他也在我面前说了。”
    秦黎问,“你觉得他真的有勇气去移民局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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