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这小家伙大约是形成了固定印象,听说又要检查功课,就知道又可以出去玩耍了。只是眼下三年孝期未过,也只能偶尔趁着祭拜老太太的时候带他出去转转。
萧槿拍拍儿子的脑袋。希望他能一直这么热爱学习,不过从他爹的学习经历来看,他可能在举业上也极有天分,将来考科举也跟玩儿一样。
卫启濯别了萧槿母子,在书房的书案后坐下时,面上神色幽微莫测。
皇帝今日叫他去,与他说了一桩事。
自打益王就藩之后,皇帝就始终没放心过,日子久了,大约是出于对儿子的了解,皇帝便开始让这个幺子享受和楚王一样的待遇。
只是派去监视的人也不一定真的可靠,而且由于事情见不得光,真正能打探到的情况有限,皇帝实质上并不能安枕。
他上回去湖广去荆襄,能够探听到的消息也只是流于表面,并不能搜罗来多少真正有用的。因为是在外地,并不似京师那样处处人脉。而且天高皇帝远,有些鼠目寸光的官吏可能会被藩王收买。
皇帝自己也能想到这些,所以这些年来,南方两王的事简直成了他的一块心病。今日皇帝将他叫到宫里,主要与他说了两件事,一是此番擢他为宰衡之后如何应对朝臣的反对声浪,二是如何处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