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只管这一桩事的善后,横竖是就手儿的事。至于之后,那便要靠你自己了。”
丰煦一怔,跟着才明白卫启濯的意思是他只管这一阵子的,若是此事埋下什么祸根,他是不予理会的。
丰煦即刻愤懑上涌,却又不得不压着脾性,好声好气地道:“宰辅大人如不处置干净,往后二房若来找下官麻烦,下官如何应对得了?恕下官直言,宰辅大人这般,往后谁还敢为您做事?”
“愿意为我做事的人多的是,”卫启濯的语气透着些漫不经心,一面说一面示意前面几个轿夫将间金饰银螭绣带的青缦轿抬过来,看也不看丰煦,“莫说我还答应了善后,我纵是不答应也是理该的,我并不亏欠你。真要论起来,你识人不清在前,险些做了构陷我的事,也险些铸下弥天大错,我凭甚帮你?”
“再者,若是你连这种事也应对不来,那便不要在官场混了,趁早回家去做你的膏粱子去。”卫启濯的声音敲冰戛玉,悦耳非常,但丰煦听了却是不知怎的,在秋风里瑟瑟不已。
卫启濯言罢径直上轿离去,不再理会丰煦。
丰煦匆忙礼送的举动僵了须臾,才慢慢直起腰。
他身为世家子弟,几乎是一路被人捧着过来的,入仕之后也没人给他甩过脸色,虽则同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