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槿扶额。她哪里瘦了,她还觉着她这阵子不常出门,脸都圆了一些。
萧槿见他坐下后只是跟他们母子闲谈,终于憋不住好奇道:“我听说卫启沨出事了,二叔都急疯了。严重么?如果他摊上什么大事了,我都想去外头放一挂鞭炮。”
卫启濯神色一凝,转头看她:“我心急火燎地赶回来,你为何不是先跟我诉一诉衷肠,而是张口询问卫启沨?”
萧槿一愣,跟着赧然道:“我……我总不能在儿子面前跟你……跟你温存。而且,我只是想知道他现在究竟多倒霉,难道你不该跟我一起高兴?”
“那我也不高兴,”卫启濯拿帕子帮儿子擦了擦小爪子,“你至少应当先跟我表述一下思念之情,再来问这件事。”
“那我若是不表述呢?”
“我夜里把你按到床上亦或将你抵到壁上逼你说。”
萧槿满面绯红,嗔瞪他:“夜里说就夜里说!你先与我说说怎么回事,我好奇半天了——不过在你说之前,我要说一下我的猜测,丰煦其实是你这边的人对不对?或者说是你安插于卫启沨身边的细作?”
“你说对了一半,”卫启濯凑近,“想听我细说么?是不是应当有所表示?”
萧槿看了坐在他怀里的儿子一眼,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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