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徵从小就是家里宠着长大的,加上无人敢惹他,所以养成了霸道的性子,好在本性不坏,又有一个年纪小的妹妹,对姑娘那是格外的客气。
毕竟自小都听长辈念叨,要好好对姑娘,姑娘家都是水做的,得哄着捧着,千万不能让人受委屈。
闻言魏双双一愣,这个理由她倒是反驳不了。
从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夫妻要共同担当,可是顾长徵却说,不想因为公务让她一块烦。
仔细回想,两人成亲已有不少日子,顾长徵似乎从未在家里抱怨过华英阁内事务,更别说朝堂的事,偶尔提起,那也只说些逗趣的事。
眨了眨眼:“那夫君最近烦吗?”
“有些,但能处理。”
“那就好,若是有朝一日夫君不能自己消化这些烦恼,也可以和我说说,我虽解决不了,但总能陪着你。”魏双双自成亲来,便从未想过那些风花雪月、浪漫情深的情节,只想着安稳度日、相敬如宾。
现在这样的相处,已经是意料外了,当真是,期待低一些,惊喜会更多一些。
抿唇一笑:“杏花酒,你尝尝。”
顾长徵拿了杯子,一饮而尽,想了一下:“这杏花酒当真是一绝,不过,娘子什么时候学一学?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