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觉得气氛如何暧昧,现在不过坐了半盏茶的功夫,空气中似乎无一处不弥漫着他的冷香气息,这让我有些坐立难安。
“你还知道坐不安席?”
“什么?”
“住客栈倒是挺主动。”
他无头无脑来了两句,我还未想明白其中含义,苍祁就叫了悦媞进来。
与我们的沉默不同,她似乎显得很兴奋。没办法,这还是她第一次进这马车伺候,以往都是悦芙姐伺候得比较多。
我回过神,他的言下之意,莫非是当时本想要两间房?
我向他看去,只见他正示意。他不言语,悦媞却已跪坐铺有毯子的车板上,抬起素手,一下一下为他按摩保持垂坐状态的双腿。
这估计就是所谓的默契吧。
“你这腿,怎时好时坏的?昨日见你,步行与常人无异。”还能走那样快,让我追得好辛苦。
这个问题我好奇了许久,忍不住发问。
苍祁从上车后就一直握在手里的书上移了下视线,略抬了抬眼皮,转而继续看书。
……看来,还有这耳疾时好时坏的毛病。
悦媞指尖注力,为他按摩,忧愁道:
“这腿疾,还是在主子六岁那年,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