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便看着裴忱站在灵堂前,垂眸静静地看着她。
裴忱在那之前大约是没见过她的,但是她倒是在偏厅悄悄看过两次,但总是很快就收回目光,不敢教人瞧见,生得又传出她天生一副狐狸胚子之类的骂话。
裴玟死后,她在府中无人庇护,所以很快便被宁远侯夫人送到了乡下去。
也不知道裴忱是怎么知道这事,等她反应过来,裴忱便找了个下属,以求娶之名将她从乡下接到了都府城郊的别院里。
她别院住了三日,昨晚准备就寝时,裴忱出现在她房内,然后将她压在床上,要了她的身子。
不过裴忱在这事上太过强硬,她初经人事,加上他那东西太过粗大,刚进去便让她痛的死去活来,可他也没半点怜惜,硬生生地钻了进去,让她受不住昏了过去。
再醒来便是眼下这么一副光景,她感觉身上处处疼,穴里犹有甚之,也不知外面这天什么时候能亮。
裴忱侧躺在床榻外侧,一手挑着她堆在枕上的鸦鬓,一手捏着她软软的右乳尖,徐徐说道:“昨夜喝了酒,要你的时候狠了点,还疼吗?”
唐锦枕在他手臂上,借着蒙蒙的光线只能看清他的轮廓,许久后她才点了点头:“还有些疼。”
“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