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和唇:“不哭了?”
唐锦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自己的手腕,眼睛又是一红,感觉疼得钻心。裴忱轻轻吹着她的伤口,揉了揉她已经凌乱的鬓发,说道:“刚刚情到浓处,本侯也是忍不住才咬得你……”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咬人还理所当然起来了。
唐锦鼓着腮帮子,吸了一下鼻子。
裴忱从她微微僵硬的小动作和低垂着眉眼的神情觉察到她的小情绪,伸手将她禁锢在怀里,鼻音有些重,嗓音带着情欲中的沙哑与性感:“每回被你下面那张小嘴吞进去,看着你可怜的小模样,本侯就想把你锁在身上,让你身上全是本侯留下的印子,让你的小肚子里全是本侯的精液……小锦,本侯已经很克制了。”
如果不是他自控,她怕是做过一次,后面几天都下不了床。他是当真对她十分的喜欢,想着当年在床上太不怜惜她,最后成了那般结局,他心口就跟被劈了一斧子似的疼。
唐锦有些累,脑袋靠在他肩上,听着他那些淫荡的虎狼之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裴忱察觉到她呼吸渐渐平缓下来,垂眸一看就见她细密纤长的睫毛如帘子般盖住了那双眼睛。她的鼻头还有些红,眼角脸上勒痕斑驳,被他握住的手无力地任由他摆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