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道:“乖小锦,一会儿就不疼了,一会儿你就舒服得不行了……”
唐锦张口咬住他的胳膊,身子还在剧烈的颤抖,她的亵裤早就湿了,整个人被这马震给折腾的浑浑噩噩,总觉得自己好像只剩下一个小穴和一个胞宫。那种地方那么深,他怎么能直接捅进去呢?
唐锦只是刚想到这儿,高潮就突然来了,她抱着裴忱的胳膊尖叫着将汁液淋在还插在穴内的肉棒上,裴忱咬牙忍住了,然后拉着马缰一震,马的速度突然加快,唐锦哆嗦着身下突然一片热流,濡湿了裤子。她咬着牙,又气又在情欲上头,突然就放声哭了。
裴忱感觉到她的紧张,还有痛失颜面的委屈,安抚道:“乖小锦,不哭。只是尿了而已,本侯不嫌弃你……”
裴忱也差不多快到了,被她收紧的小穴箍得头皮发麻,也不再控制自己的精关,大量滚烫的液体冲刷在胞宫壁上,烫得唐锦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
裴忱任由她咬着自己,将马赶到后院门口,然后骑着马进了院子,翻身就抱着回了卧房。唐锦三下五除二地被扒干净,死都不愿意再睁开眼,任由他抱着去了水池里洗浴。
小姑娘脸皮薄得紧,裴忱这回将人欺负很了,娇娇软软的小丫头说不什么都哄不好。庆公公从外头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