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墙头停着两只喜鹊叽叽喳喳,宋佛海忽然睁开眼睛,翻身从床上坐起,一条长腿支起,骨节分明的手压住了太阳穴,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旖旎又甜烂的梦,却让他禁欲多年的身体起了反应。
靠在床头,他低低叹息了一声,左手压在心口处,眉头颦蹙一脸深色,胸口的疼痛感似乎比昨晚要重一些,不是外伤,好像在身体深处一般,一旦想起前世种种便会有种揪心般的疼痛。
吱呀一声,银朱推开门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男人,垂首道:“佛爷,属下观天象,午时之前怕是有场急雨,从客栈到拙山至少要两个时辰,到夏摩寺安顿也要花些时间,下雨之前怕是赶不到。”
宋佛海转头看着窗户,银朱意会立刻走到窗边,将格扇窗拉开,外面低垂着灰蒙蒙的云层,竹林被骤起的风吹得东摇西摆,哗啦啦作响,两只喜鹊在觉察到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