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之后,便抓着马鞭和佩剑离开了别院。
裴忱一走,院子里的侍卫和卫兵几乎全部撤走,只剩下几个暗卫和门庭前的四名带刀侍卫。
庆公公吩咐着下人收拾衣物,准备糕点茶水,备着路上用。
院子里里外外都忙着,唐锦倒是无事可做,看着屋檐前的雨线已经断掉,轻轻吁出一口气。
她最近睡得不好,这别院让她隐隐有种熟悉的感觉,甚至感觉有些压抑,每天晚上总是会梦见裴忱疯狂地折磨她,将她当做泄欲的工具般狭玩蹂躏,而梦里的场景与这院子的每一处都重合,白天看到的时候甚至会有种还身在梦中的错觉。
这些她都没敢说。
因为她真的怕裴忱像梦里那样对她,羞辱她,强暴她,让她毫无尊严地张开腿任由着他倾泻兽欲。
好在现实中裴忱并未如此对她,那人虽然在床上霸道蛮横,但多少还是克制的。
所以她打算去夏摩寺待一段时间,去静静心,或许换个环境,这噩梦便不会再做了。
裴忱这头还忙着处理公务,倒是根本没想到自己有掉马的可能,赶往太庙的路上想着唐锦那双明媚又柔和的眸子,低眉婉转的模样,心头就如同圈了一座跑马场般,轰隆隆的,兴奋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