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人,被宁远侯府的大夫人打发到了庄子上,后来不知怎么就被海望侯裴忱看上了,巧借名目将她抬到了别院做了外室。”
“这事儿知道的人不是很多,海望侯对这位唐姑娘护得紧,平时人也只待在苍台别院,几天都不见得出一次门。”
“据说,荣恩郡王与唐姑娘好像是青梅竹马,不过身份差得太远,荣恩郡王就算是有心与其共度一声,鹣鲽情深,但肯定也没办法在皇室文牒上过明路,据说,最近荣恩郡王回来后,正和海望侯互相试探呢。”
宋佛海捻了捻手中的信笺,垂眸看着经书上的文字,不知为何,他的心静不下来。
大抵是以前从未想过,她的前半生竟是这般曲折坎坷。
是他来晚了。
想要从海望侯手中夺人,怕是极为艰难。
银朱见宋佛海沉默不语,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说。
窗外的山风吹进藏经阁内,带来一阵凉意,宋佛海拢了拢袖子,沉声道:“继续。”
“属下差人去套过海望侯府下人的话,那些人都是最近刚被收入别院伺候的,但被调教得极好,口风严实,我们的人暂时也只打听出,他们一行人来夏摩寺散心,那位唐姑娘的舅舅好像在夏摩寺出家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