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典礼邀请到了路堤少将。”
她愣了愣,难以置信地重复了一遍:“路堤少将?那位年纪轻轻便拥有一整支战斗舰队的指挥官吗?”
“就是他!听说咱们校长参军时认识了他,这次他肯来,全都是看在校长的面子上。说不定到时候我们可以试乘机甲呢。”同桌兴冲冲说完,话音一转,“你知道吗,路堤少将和岑霄远不合,是死对头呢。”
唐真真的母亲曾是岑霄远的部下,自然知道这件事。她有些心虚,干巴巴应道:“啊,是吗?”
“我也是刚知道的。那位少将年轻,当初常常和岑霄远那一脉的人起冲突。”同桌说着,往教室角落瞥了眼,忍不住嘀咕道:“不知道岑寒会不去。他坐轮椅,到时候肯定要排在咱们班最前面。路堤少将一上台就能看见死对头的儿子,多碍眼烦心啊。”
前桌的男生翘着椅子扭过身来,笑嘻嘻道:“你们不用担心,单哥说过了,会找人好好叮嘱叮嘱他,让他识相点。”
“咦,真的吗?我前阵子听人说单哥被保送到帝都第三军校里了,最近都很少来学校,怎么会突然管起这些小事。”
“我还会骗你不成,单哥想要进路堤少将的舰队,就等着这次典礼跟他搭上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