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圆润可爱的眼睛,温柔灿烂地看着他,可他呢,只剩下完好皮囊之下坍塌成灰的内心。
浑身上下游走的痒意暂时止住,秋凝尘修长的手指死死攥着榻上的锦被,虽说借了力,但他身上还是抖得厉害。
“师尊,我回来了。”来人笑道。
人前颂典籍,吟诗词的珠玉之声,此刻碎得似一把飘摇的蓬草,他道:“你还知道回来。”
收了伞,稍稍掸掸身上的水汽,流夏走向秋凝尘,屋里被她踩了一串脚印,“算算日子,正好是师父蛊毒复发的时候,徒儿紧赶慢赶总算回来了。”
这情蛊每三月复发一次,时过两年,秋凝尘自己硬生生熬过七回,此时正是第八次。
他用力沉下声问:“前几回你去哪儿了,现在跑来哄我。”
“徒儿被一些琐事绊住了脚,不得已才两年没回来,师尊莫怨我。”流夏蹲下身子,枕着秋凝尘的腿弯说。
显然秋凝尘并不信她嘴里的托词,他把腿一收,整个人进了榻里,说道:“什么琐事能比我和之妙还要重要?你竟两年没有回来,我寻了你多久,告示贴得到处都是,我不信你没看到。”
这可真是冤枉流夏了,当初系统出bug把她弹了出去,她以为再也不会回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