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连她吃个螃蟹都要限制。
现在你又在神气什么呢?还不是被那蛊虫搅弄得神智尽失,全凭她那一点点垂怜过活。不得不说这种给谦谦君子、冰山美人染上情欲的光景真是妙极,他眼底锐利的刀锋霎时粉碎成尘,似斜月西沉,深藏海雾般缥缈动人。
厚重的香膏为玉柱更添一层水光,流夏轻缓地将它插入秋凝尘体内,在穴腔里打转,注意着秋凝尘的反应。忽然他的呼吸一紧,修竹般的手指团握着身下的褥子。
“师父,是这里吗?”
秋凝尘并不搭话,让他承认这些实在羞赧。流夏便用力在此处戳弄,总归要听到他求饶的声音。
瓷瓶般雪腻细窄的脖颈微微扬起,他死死咬着下唇,抵抗着如潮的快感。流夏抚着他颤动的喉结,轻笑着说:“师父若是忍不住,叫出来便是,何必坚持,徒儿又不会笑话你。”
“轻点儿....”变了调的乞求甫一出口,流夏的手下便加快速度,于是疾风骤雨之下一片残红狼藉。
到底是刚开荤不久,秋凝尘这样自制力强大的人也抵抗不住,早早便泄了。但这维持不了太长时间,只消半个时辰,他的下身又憋胀难忍,流夏既然要扮演二十四孝好徒儿,便要尽职尽责地为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