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洁白的纱帐,坐在里头的流夏摇着太师椅,时不时饮一盅敬亭绿雪。
周遭万物都被这光晃的看不清了,只剩下一个流夏,被仔仔细细地拓印在此间,发里的流苏随着身体轻摆,直像在逗他似的。
顷刻心旌摇动,恰似柳叶入湖,带来轻微晃点的涟漪。
有时流夏晚上也会来,这时手里不是茶了,而是清香的果酒,她眯着眼和月亮对酌,嘴里念着些灵气逼人的诗词,或而抽出手里的剑,比划两招新学的斩澜剑法。
“晚上总没有太阳了吧,还来做什么?”秋凝尘不禁和她搭话。
流夏收剑入窍,丝毫没有在掌门面前露怯的不安,只是拂去额角的汗珠,眼里窝着盈盈笑意,“师祖不觉得今天的月亮也很好么?”
林下漏月光,疏疏如残雪。
极目望去,世间万物都缩成一横、一点、两三粒而已,他们二人难得的并肩站在一起,静静晒着月光。有的人有些心境在静默无言中便悄然变了。
落雨的时候,流夏已经十天没来鹤影峰了,秋凝尘和流夏的师父并不相熟,再者他从不会过问门下小弟子的状况,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流夏的东西还堆在树底下,雨势要大了,榕叶慢慢盛不住丰沛的雨水,开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