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放下之妙,往流夏原先的住处赶去,果然这里的魔气更浓郁些,除此之外还有一日醉的香气。
她没走!他瞬间活了过来,黯淡的双眸一扫前尘,脉脉笑意攀上唇角,但他又忽地意识到不对,流夏无父无母,为人又性子平和,应当是没有仇家,究竟是谁掳走她?
一时间鹤影峰上乍起一阵罡风,鸟兽俱散,枯叶漫天,山下弟子见一枚白影自峰头掠过,青丝万千,衣袂翻飞,往西天魔域去了。
终身大事
似乎是有人在说话,含含糊糊地听不真切,流夏睁开眼睛打量,这里还是古代的陈设,应当是没有回去。
屋内十分昏暗,她觉得口干舌燥便想去桌边倒口茶喝,但是腿不听使唤,软得像面条似的,一下地就跪坐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