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回去她换个法子劝。
“一会儿就热了,凉不着。”秋凝尘目露渴求,眼里像是织了张密网要把她绑住。
无奈只得回屋取东西,翻身下去时,膝头碰上那处挺立,登时他耐不住叫出声来,“啊……哈……”
于是流夏干脆半跪在椅子上,使了右膝顶弄,细致描绘着他的柱身卵囊,端得是和风细雨。
这般小意温柔宛若隔靴搔痒,秋凝尘的心好似被死死攥紧,下面又添了一把柴,执意要烤化他,胸腔里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游走于奇经八脉,身上没一处自在地方,“再重点……嗯……”他求道。
膝头本就坚硬,现下使了力气挤压捋摸,那处敏感脆弱的地方登时承受不住,刺激得秋凝尘口不能言,双目失神地任流夏摆弄。
眼见得胯下阳物跳了几下,“要到了?”她问。
出口已是沙哑之声,他回,“嗯。”
“那便等等,我回屋拿东西。”
秋凝尘挺腰去啄她的唇,下身难耐地蹭上她,双手解掉碍事的衣裳,把那处露出来,“先弄出来再去,你总这般坏,吊着我不给个痛快。”
“我是怕你总流出那么多阳精,对身体不好。”流夏解释说。
“都两年没了,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