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送,脑内平地生雷,一片轰鸣。
之后添了脂膏润滑,流夏在他体内塞了串佛珠,三指勾送拨弄珠子,好似在佛前祈祷,木珠圆润,但上头刻了密密麻麻的经文,手摸着无妨,若放到极娇嫩的穴腔,便又是另一层折磨。
秋凝尘觉那珠子生了一圈毛刺,便想分开腿,缓缓体内的憋胀刺痒,流夏可不许,拢着他的腿,让他紧紧地含着。
“师父里头没分辨出来么,可知刻得是什么?”
“不知道……流夏……师父不行了……要死了……拿出来吧。”
说着便蠕动肠肉,想把珠子挤出去,但被流夏的手指死死堵住,那是极妙的触感,丰如脂膏的软肉好像有了意识,汇成一片汪洋包裹着她。
流夏被这感觉绞得心如擂鼓,指间缓缓抽插,唇间吟诵经文,正好是那日秋凝尘无意搭住的那句:“淫心不除,尘不可出,纵有多智禅定现前,如不断淫,必落魔道。”
“你这是说,我们是阿难和摩登伽女,做了五百世夫妻?”他勉力搂着她,唇上温存片刻,“那今生该是第几世了?”
趁着流夏不备,他顺势大敞开腿,搭在太师椅的扶手上,下体狼藉尽收眼底。嘴又贴上去,浅吻着说:“别说这些不吉利的……做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