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怅然若失。
“你终于醒了?”沈照君欣喜地问,捡到他时就觉得他会有一双镜湖似的眼睛,如今一看果然是真的。
二人通过姓名,简略道过些情由后,秋凝尘便紧着问:“这几天可有一位姑娘来,长得不高,眼睛很亮,笑起来像只猫。”
流夏看到那日他被暗算,那几个魔头必不会放过她,会不会也跌落山崖来到此处?
“这几天没有姑娘来,她是你什么人么?”
既曾步于生死之间,秋凝尘如今想通许多,旁人的看法有何重要的,留住身边人才是紧要事,“她是我的道侣。”
沈照君的眼神黯了黯,嘲笑自己真是为色所迷,和此人只待了三天,说了五句话,便对他心生爱慕了么,真真好笑。
“你除了冰寒入体,伤及肺腑,经脉里还有股燥郁之气,以我行医的经验来看,是枚情蛊,过十几日便要复发了。”沈照君茬开话题后又道:“两股势力相互冲突,于你日后痊愈有妨害,不若我帮你把情蛊解了?”
初时中蛊,秋凝尘极为厌恶那汹涌的情潮,直感觉自己成了个寡廉鲜耻的兽物,只想着交合之事。但后来同流夏搂着贴着滚做一团,他竟是上瘾了,没了那蛊做由头,怎能光明正大地缠着她腻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