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流夏道。
他记起那天她和自己提过孩子,于是茫然地问:“不是捡的孩子么?”
“捡的孩子就不是孩子?你我还有三弟,哪个不是捡来的?”
是啊,捡来的,捡来的就能随意对待吗?陈迹想起阁主,想起流夏替他作的孽,内心生出一股凉意。
正欲再问些之妙的喜好,以及秋凝尘的情况,流夏却急不可耐地合上门走了。陈迹捏捏之妙藕节似的胳膊说:“你娘亲的脸变得真快。”前几天还在树林里和他情意绵绵地说话,今天对他都没个好脸,他怎么里外不是人呢?
秋凝尘耳听得流夏朝着林子里走去,把之妙送到了陈迹手里,自然也听见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像是有私情的语气。
片刻后她回来,紧紧关上门说:“我把之妙送到她舅舅那儿了,现下正没人打扰。”
“怎么?打算让之妙和你的新欢多多相处,以后改口也容易些?”秋凝尘的语气酸得活似砸破了陈年的老醋坛。
流夏没顺着他的话解释,而是淡淡地看着他,“师父,同是被捡来的孩子,我却很是羡慕你。”
她的语气突然和缓下来,但秋凝尘却觉得心里一惊。
“自从被阁主捡来的那一刻起,我的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