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乳粒,膝头顶着他后庭的玉势转圈,直把身前玉人顶撞磨蹭得双目涣散,阵阵低吟,好似下一刻就要消融成一滩春水顺着床缝漏下去,渗到泥里。仿佛只有这般魂归故里,才能解了这心头的悸动,周身的躁痒。
“在人多的地方做这事师父觉着刺激?今天咬得这般紧,水也流个不停。”流夏贴在他耳根呵气说。
“是啊,当着你好哥哥的面,我觉得分外过瘾。”秋凝尘回头去寻她的唇,想黏糊一会儿。
流夏却忌讳他提陈迹,那是她滞留这里的开端,直立起身体说:“我不是都和师尊解释清楚了么,为何还要提他?”
见她像是真的动怒,秋凝尘妥协道:“好了,我一时失言,不管他,继续。”
但流夏的一腔热意好似被尽数浇熄,“我累了,今日就这样吧。”她放下手中物什,下榻便要走了。
秋凝尘从床上翻起,搂着她的腰把她托回来,乳粒隔着她的衣服摩挲着她的后背,“带着我身上的味道,你要去哪儿?一下就让人闻出来了。”
“师父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怕呀,怕你走。”他的唇舌徘徊在流夏纤细的脖颈上,吮出点点红痕,手上引着她插进来,喘道:“里头这么湿这么热……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