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分开双腿架着,但他不依,把她的手按在阴茎上,央求道:“后头慢慢弄……这儿再不射就坏了……”
“哪里就坏了?我看它精神的很。”她使了玉势拨弄他的阳具,看它突突地吐出些前精来,“以前绑着它一天不让射,不也好好的么?”
想起往日的惨痛回忆,秋凝尘脸白了一瞬,后头是绵延不绝的灭顶快感,让他四肢发麻头脑发昏,但是最敏感的地方却被死死捆住,小腹都似要被撑破了,那种感觉他不并不想尝试第二次,于是乖顺地躺下撑开双腿,让流夏再度入得肉泉,熄他满腹山火。
银铃(h)
三七止淤化血、活血定通,秋凝尘床头体内的药膏里就添了这一味,沈照君翻着架子上的药材,发觉三七晒得干而脆,便回了药房细细研磨,等到磨成药粉之后,她才发觉本来挂在正中的太阳已经偏西,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坠入崇山之中。
秋凝尘住的房间门紧紧闭着,流夏也不在院中,但她带来的那个玉雪可爱的孩子正在林子里咯咯地笑。
当了这么久大夫,夫妻敦伦如何不晓得,沈照君估摸着那两人在房中必然不消停,心下了然,唇角挂着一丝笑意。她早便看出来了,秋凝尘必然撑不了多久,现下定是被流夏哄得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