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两月的男人把酒言欢,而后醉倒,而后竟然这样睡了一晚!
她仓皇地从房中走出,见着在一旁坐着的鹅黄色身影,后撤一步赧然寒暄道:“流夏姑娘这么早就起来了。”
流夏看看日头说:“已是未时末刻,不早了,我哥哥还没醒?”
“嗯,那我先回去了。”沈照君打算脚底抹油地溜走。
“看这样子,沈大夫不记得昨夜的事儿了?”
“什么事?”她迷惑地问,翻翻记忆发觉也只记得喝醉后的只字片语,她该不是做了什么出格的事罢。
看看左右四下无人,流夏便压低声音说:“沈大夫实乃性情中人,有什么便说什么,昨夜捏着我哥哥的脸说……”言及此,她做出个酒醉的模样,学着沈照君的样子,“陈大哥的脸竟如此光滑白皙,比我也不遑多让,莫非也是个女子,不然怎么长得如此俊俏?”
听完这话沈照君已是满脸毫无血色,白的宣纸一般,她竟像个街头泼皮似的调戏了陈大哥,但流夏的戏还没演完,接着说:“然后沈大夫就要扒我哥哥衣服验明正身,幸好被我拦下了。”
流夏注意着她的反应,看起来是信了,便开始打圆场,“倒也不怪沈大夫,我这哥哥真是不注意,既是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