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几分,想来是他体谅自己是个姑娘,不好意思说,便揽在自己身上,虽是个猎户却这般温柔体贴,令她不禁心头动容。
“怎么能怪陈大哥,分明是我……”沈照君把头垂着偏过去,“分明是我平日里对你存了几分杂念,喝醉酒便显露无疑。”
陈迹被她说得头脑混乱,这话是什么意思,不是他唐突了她么?
“什么杂念?”
“你都记起来了,却偏要我说。”她大为羞恼,觉得陈迹是要看她笑话。
“嗯?我什么都不记得呀,是流夏见你从我房里出来,脸色不好,我便以为是我昨夜冒犯了你。”
这时她才觉出他们说得不是一件事,虽是自己的错,但这让她再如何往下说呢?于是只解释他的误会,“陈大哥没有对我如何,我们只是在一间房里对坐着睡着了,我的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和昨夜一样。”
听见她的解释,陈迹才稍稍找回些做修士的自信,若他真的做了,他便不配做为修道之人,必然要自戕在沈姑娘面前谢罪的。
但他脑子转了转,忽然意识到,“沈姑娘方才说的又是什么?”
“昨夜不是陈大哥冒犯了我,是我冒犯了陈大哥。”既然他如此坦荡,那么她也要担起责任来,做了便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