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同,用处也就是在榻上随着你,被你摆弄。”秋凝尘赌气道。
流夏拉过他的手,让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那肯定不同呀,物件又觉不出快活来。”
情绪翻涌间,他的眼泪终于存不住夺眶而出,“你……你连一句都不让我。”
“让让让,我这笨嘴拙舌的,肯定比不上师尊能言善辩。”流夏慌乱地答。
“你就是不想负责,不想给我个名分,偏要说那些大道理来搪塞我。”他越说越觉得心里酸涩,眼泪掉的更狠了些,“你嘴里的甜言蜜语没一句真话,我都知道,可你怎么能说我是觉得亏欠你才想和你成亲?”
“是徒儿愚钝,没悟出师尊的意思。”她今日才知道秋凝尘眼泪如此之多,哭着就停不下来,只好由着他发泄。
“虽说之前一心想着修炼,但我也明白亏欠和喜欢的区别,你怎么能曲解我的心意?我又不像你,好听话顺嘴就说出来了。”
流夏却不赞同这句评价,“我的好听话也不是顺嘴就说出来的,只是对着师尊才如此,你看我对陈迹向来没有好脸色。”
“不放在心里的人才会说些好听话糊弄,在意的当然不会如此。”秋凝尘寻机噎她,但越刺她越觉得自己卑微。
“于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