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你怎能曲解我的意思?”
流夏长着一张小圆脸,眼角也是钝圆型的,头发总是毛茸茸地贴在面颊,撒娇卖乖时,整个人散发着一圈纯良无害的气质。
被她这副样子不知骗过多少回了,秋凝尘依然不长记性,瞬时便原谅她,语气和软地说:“可这法子不管用。”后又用手抚着阴茎,稍稍摩挲几下,意图诱惑她,“嗯……哈……不如再想想别的?”
言下之意已是十分明显,只要流夏过来摸摸便好,可他不直说,流夏便装着不懂。她皱着眉头思索,忽而一拍椅子的把手,兴奋地站起来,“我知道了,师尊等我片刻,保管你满意。”
说罢她火速出门,御剑往东去了,好像是千泉山天堑的方向。
秋凝尘留在房里想入非非,也不知她又想了什么法子摆弄他,上回的佛珠虽然难耐些,后劲却绵长,做罢后连指头都拿不起来。当然还是流夏的手最合心意,还有她的身子,每一处都绵软的和云似的,看她被自己舔着快活,竟是比自己舒爽还要满足。
想着想着,焦躁热意越烧越旺,耳根已是红透了,他觉得不光前面耐不住了,后面也叫嚣着要吃些东西进去,于是不自觉地张合着后穴,盼着流夏早些回来。
大约过了一刻钟,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