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拂在她的鼻尖上痒痒麻麻地。
陶樱混沌地脑子猛地炸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他鼻尖呼出浅浅的气息,离得那样近。
“抬手。”低沉醇厚的声音。
她依言抬起手臂。
他拿卷尺轻绕在她纤细的手臂上,在笔记本上记下数字。
“改好了袖子是不是还要再试一下?”她小声地问。
“嗯,不用全组都来,我联系你就可以了。”
因为下周四的上午设计系在南大室内体育场进行期中设计作业的现场评分,所以衣服的细节修改迫在眉睫。
沈宥的设计小组用了半上午的时间敲定了衣袖的设计图和选用的衣料。
来不及吃午饭,便让胡天先去食堂吃顺便给捎三份午饭回来。
胡天拎着两袋点心上楼时沈宥正半跪在人偶衣架的面前,虔诚地托起衣架上衣服的裙摆,骨节分明地手小心地用卷尺测量即将刺绣花纹的地方该画多大的底图。
落地窗的窗帘未拉,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来,他像是最虔诚的骑士,轻吻公主的裙角却依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