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就凭你?一个低贱的婢女之身,且破了处的?竟还妄想侍候帝王?”
犀利的话语如刀子般一片一片射过来,她现在只觉身侧冷风嗖嗖。
明明是她先想摊牌的,是她一直害怕伤到他,怎么这下反过来是他伤她了呢。
男人的大掌如初见那次,袭上女人的下颚,却比哪次都用力。
仿若要捏碎她的下颔骨般,逼着她看向自己:
“说,我说的对不对。”
“......是。”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凌巧巧不断地安慰自己,你是女主,你是女主,对面是纸片人,纸片人。
“呵~好,很好。”
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