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几乎就是以父辈的视角看待自己这个弟弟的。
    尤其是前几年内祸外乱,搅得他头痛,也是自己这个年轻的弟弟出面替他担当的。
    虽然他也早有想法替他选妃,但他却总是说儿女情长甚是烦恼,大丈夫应以国民为先。
    于是身边就连一个陪房的丫头都不让放。
    前几日他去讨要这个宫女时,那种毫不掩饰的喜欢和势在必得的架势,都历历在目。
    再思及朝臣们这几日反映誉王的阴霾和反常,皇帝确实很想知道,这宫女到底为什么会拒绝誉王。
    “奴婢,奴婢担不起誉王的厚爱。因为…”
    凌巧巧犹豫一瞬,终是咬咬牙,说着这几日反复徘徊在脑子里的话
    “因为奴婢心中早已有人…”
    “是谁?竟能比过誉王?”
    “是…”
    虽然睁眼说瞎话挺可耻的,但索性怎么都是犯错了,得罪誉王是死,得罪皇帝也是死。
    重点是她还有真正的任务要做。
    于是凌巧巧抬眸扫了庆宣帝两眼,然后以一种柔弱又悲戚的语调,噙着热泪说道:
    “是陛下您啊~”
    这个答案,是庆宣地完完全全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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