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然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 腹腔已经没了那样强烈的烧灼感, 只是刚才的疼痛让他脱了力,只能看着太医露出疑惑的神色。
“虽说是中了毒,但是只在方才一瞬有些反应, 此刻却隐而不发。这毒实在是有些奇怪。”太医捻着自己的白须, 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判断,只得先下了副清热解毒治淤堵的药, 一会便让人过来给君然服下。
前头还在热热闹闹的,莺歌燕舞的声音只有些隐隐约约的,君然躺在床上也听不得有多真切。
这时一个暗卫轻飘飘的从外头进来,君然认出他,便是那个常在宫中他的院门外扮作喜鹊的那个暗卫。这时候来这里,必然不会是自己私自行动,应该还是薛荔派来的。
“主子派我来问问你,中了什么毒?”
这毒估计就只有配药的还有齐文洲知道, 连太医都诊不出的毒, 恐怕药效也是十分霸道的。君然躺在床上,无言的摇了摇头。
“那怎么会中毒的?”
说道这事,君然就来气, 但还得忍着不发出来,他怎么知道齐文洲这种小变//态会心狠到自己给自己下毒, 而试图嫁祸给薛家呢?
“皇上派人让我在他的饭菜中下毒,但并未说出是皇上的目的。我下了之后,才发现这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