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了马车前,行礼道:“陛下。”
车帘挑开一些,沈慕仪探出脑袋,道:“看来朕来早了,赶紧去换了衣服再过来。哎呀,算了,直接上车,反正有给你备着的衣裳。”
师柏辛招来侍从耳语几句遂上了车,坐在沈慕仪身边道:“陛下原来说的是这事?”
“啊?”沈慕仪还在嘴硬,“什么呀,听不懂呢。”
“明日臣沐休,陛下连这个都算好了。”
沈慕仪恼得用手肘戳了师柏辛一下,道:“师相几时话这么多了?”
原是只因在她身边才愿意多说一些,可她素来察觉不到。
两人隔了一阵都没出声,沈慕仪却又不高兴了,再轻轻戳了他一回,有些挑衅道:“怎么又不说话了?”
“怕陛下嫌臣话多。”
沈慕仪被揶揄了却不生气,挨近了师柏辛问道:“方才你跟岳明说什么了,和朕也讲讲。”
上京贵女喜用香,多是清甜馨香,少有用冷香的,沈慕仪更是惯用木香,气质沉郁冷静,那还是当初他从绥阳带来上京的香料,跟他用的一模一样。
此时嗅着两人身上如出一辙的香味,再瞧着沈慕仪那双满是探究的眼睛,师柏辛只觉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往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