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道:“殿下最心疼你哭。”
“还不都是你惹的。”沈慕仪将眼泪擦去,这才抬头去看师柏辛,认真道,“让你担心的事,我都不做,以后都不骑马了。你也要答应我,不能总记着以前的事。”
“这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过去有很多必须被记住的事,只有记得才能时刻警醒他不再重蹈覆辙。他已经失去了曾经最亲近的知己,不敢再有一丝懈怠放开沈慕仪。
“因为你忘性大,我若不记着,回头等你想问的时候连个知道的人都没有。”
“我记性可好了,我都记得要给皇祖母庆生呢,你都不记得。”
师柏辛此刻哭笑不得,他从绥阳一路赶回上京,就是为了赶在太皇太后生辰当日回来,好陪着沈慕仪一起去白云观拜寿。
“太皇太后生辰是明日,你今日就要带我去白云观,还不提前告知,究竟是谁在为难人?”
“反正不是我。”沈慕仪耍赖,扭头不看师柏辛。
这样小闹一阵,两人的心情都好了一些。
看沈慕仪还闹脾气,师柏辛柔声讨好道:“方才不是问我跟岳明说了什么?我若说了,你我这件事就过去了,如何?”
“那也得看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