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经堂诵经,她收拾过后回了自己的厢房,取来给文定昕的贺礼要去“邀宠”。
沈慕仪兴冲冲到经堂外才知师柏辛居然已经到了,晨光照在那颀长的身影上,减淡几分清冷,看来不像沉浮宦海官场之人,更像有文人墨客的雅致。
沈慕仪瞧见了师柏辛手里拿着的匣子,与她的很像,也是一直长方形的匣子。
她将匣子藏去身后,轻声绕去师柏辛身后,本想从背后吓他一吓,哪知他忽然转身,衣襟几乎与她擦面而过,身上熏香的味道溢满鼻底。
这是她对师柏辛的第一印象,清冽却透着淡淡的温润,只这一缕一丝仿佛有着勾人的力量,想要与这味道的主人再靠近一些。
兴许正是因为如此,她才那么快就接受了师柏辛在自己生命中的出现,并且坦然适应着他占据越来越多关于自己的思想,直至对他有了依赖。
就好像她对沈慕安那样,充满敬仰又彼此亲密。
看沈慕仪有些站不稳,师柏辛抬手去扶她,一把扣住她的手臂,惊得她将手里的木匣子丢去了地上。
匣子里的东西散了出来,是一些田间农作的种子和新芽,还很新鲜。
看见沈慕仪要送的贺礼,师柏辛眼底的笑意如涨潮的海水般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