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渐渐回头去看师柏辛,道:“表哥,并不用每一件事都要你做得万无一失。说到底,你也是普通人,总有疏忽的时候,这不是坏事。”
“一口气说这这么多,是不难受了?”见她额上还是因为暑气有了一层细汗,师柏辛关心道,“外头晒,进去吧。”
沈慕仪却干脆整个人趴上栏杆,故意跟他对着干,道:“我偏要在这儿。”
师柏辛理了理衣摆,道:“好。”
看他正襟危坐,沈慕仪旋即轻笑道:“皇祖母说得真没错,你就是惯着我,小时候就是。大皇姐疼我,你也疼我。”
是他爱屋及乌,所以才有她后来的那么多的幸运,及至今日。
“你说是就是,不要拒绝我就好。”
既然选择沉默,有些事就不需要解释,不管以何之名,只要能陪她伴她,真真切切地护着她,就已足够。
“我可没有这么不识好歹。”到底还是有些难受,沈慕仪说完这句就又安静了。
待她又想跟师柏辛说话时,却见他昏昏欲睡,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她往他身边挪了挪,恰好一只肩膀抵着师柏辛的肩。
师柏辛因此清醒了几分,强打精神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