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说了吧。”师柏辛俨然一副要处理正事的严肃神情。
赵居澜再不敢玩闹,跟着师柏辛和沈慕仪进了房,将这几日的情况一一交代了。
县令每日来医馆说的都是城内的情况,城外究竟如何交代得不多,但没有出大乱子,沈慕仪之前便默认一切都在控制中。现今听赵居澜禀告实情,知道临近县城风平浪静,她也算是放了心。
“这趟确实辛苦长恒,说吧,要什么赏赐?”沈慕仪道。
此时只有他们四人,赵居澜说话不再避讳,道:“为陛下办事,臣可不敢居功。就盼着陛下心疼臣,给臣放个假,在附近玩一阵。”
先前赵居澜就一直在洞南一带处理灾情后续事宜,接到师柏辛的飞鸽传书说他们改了南下的路线后,他就立即赶来回来,哪知城里出现了疑似疫症的情况,他没敢耽搁,在衙门和师柏辛碰了面,立即就安排人往临近的县城去防范,还亲自盯着药材输送,确实忙了许久。
“等回了上京再准你的奏。”沈慕仪道。
“灾情的事几乎都处理完了,陛下南下的消息各处郡县也都收到,我四处奔波都盯了一遍,保证没有问题,就这还不能歇?”
沈慕仪与师柏辛交换了眼色,故意卖起了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