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居澜眼底精光一闪,方才的火气眨眼间全消了,笑问道:“怎么个说法?”
“三月那会儿上京天气古怪,忽冷忽热的捉摸不透,大司马年事已高,身体本就不好,眼看着就病了,一直没痊愈呢。他本也舍不得叶姐姐去渭河大营,不用你出手,人家爹爹都想再拖一拖。”沈慕仪道。
赵居澜细品着沈慕仪的话,恍然道:“到底是我看走了眼,师行洲那厮是故意要看我笑话呢。我说阿……”他左顾右盼一阵,见周围没人,低低叫了一声“陛下”。
“陛下,你可得防着师行洲!他……他坏得很。”赵居澜说的咬牙切齿却微微含笑。
沈慕仪不服道:“必是你自己没有听清楚,怎怪我表哥不怀好意。原本这也是事实,叶姐姐就是要去渭河大营的。”
“好好好,我是孤掌难鸣,一个人哪斗得过你们兄妹俩。我这就走,我自己走。”
沈慕仪仍拦着他问道:“你去哪儿?”
赵居澜转身拿回桌上的折扇,啪的一声打开,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道:“去给我那好兄弟的好妹妹把难事儿给办了,免得总有人嫌弃我。”
一句话挖苦了师柏辛、沈慕仪、叶靖柔三个人,赵居澜算是过了瘾,出了气,昂首阔步地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