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旧疾除出来,他当真难辞其咎。
这次走的路实在崎岖,马车颠得异常常烈,莫说沈慕仪,师柏辛都忍不住一阵阵感到反胃,脸色非常难看。
沈慕仪凑在窗口透气,可外面日头晒得更不舒服,她便靠着车相壁强忍着。无意抬眼时,她见师柏辛双唇发白,坐着一动不动,立刻急了,让岳明停车。
岳明立即拿了解暑的药丸给师柏辛服下。
师柏辛吃了药,由岳明喂这喝了几口水却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一口气将剩下的水都喝了才觉得舒服一些。
沈慕仪拿了扇子给他扇风,问岳明道:“还有多久才到下一个村镇?”
“大约还得一个多时辰。”岳明回道。
“不行,先歇一会儿,表哥这样经不起颠了。”沈慕仪小心翼翼地将师柏辛满脸的汗擦去,一面还不忘帮他扇风,“表哥,你还有哪里不舒服?”
师柏辛起先没有做声,缓了一阵才渐渐回了神,拂面的风虽多少带着暑气,却也有沈慕仪衣裳的香味,轻柔地唤醒着他的神智。
见师柏辛醒了,岳明主动下了车。
沈慕仪见状稍稍放了心,又问道:“还难受吗?”
师柏辛有气无力道:“让你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