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甘示弱,眉眼一沉,毕恭毕敬道:“臣不敢拿陛下的安危开玩笑,免得将来外头对臣的口诛笔伐里再多一条疏忽职守,犯上谋逆的罪名。”
沈慕仪登时拍案而起,哪知惊动了岳明,登时房门就被推开,将他二人吓了一跳。
眼见房中只有沈、师二人,岳明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来得不是时候,心信尴尬但也极力维持镇定,立即识趣地退出去,关上门,只当自己从没进来过。
沈慕仪此时才笑了一声,道:“你看你,都把岳明吓着了。”
师柏辛不计较她这贼喊捉贼之举,哭笑不得间,又听沈慕仪道:“这些年当真辛苦你了,师相。”
只他一句玩笑话,确暗含心酸,毕竟朝中那些发生在沈慕仪这个新帝与田文一党的老臣之间的腥风血雨,有大部分都被师柏辛接着,挡着。
帝相一体,看似佳话,实则是师柏辛长久以来的步履维艰,为了实现沈慕仪的几多政治抱负,为了帮她在朝中站稳脚跟,他不惧所有的明枪暗箭。
朝中有多少对他的褒奖,就有更多的反对和讨伐,甚至有时连早就告老还乡的文定安,都特意写信痛斥他的一意孤行,要他懂得处事圆滑,不可与朝中老臣交恶。
但他心里自有一套